我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長的還算標致。
穿這一身紅綠相間的大花旗袍。
畫著濃妝的女人,正充滿不屑的看著我。
我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我們隻有三個人,服務員給我們安排在大廳一個小桌。
位置並不顯眼。
我還坐在角落裏,這都被她瞧著了?
我也懶得理會這種人。
就最賤這麽一句話,我總不能又去教訓人家一頓吧。說實話,和這樣得人計較,掉價。
我在心裏暗暗給自己說。
像我這樣得高人,平時還是得端著點。不能什麽人都上去給一束煞氣,那樣顯不出氣量。
還別說,這麽自我安慰一句,還挺有感覺。我正想著,我這樣做,是像掃地神僧多一點呢,還是風清揚多點。
下一刻,一聲驚呼,我直接自己打臉了。
“哎呀,你這人走路不長眼睛啊?”
剛剛那個嘴欠的女人,提花的旗袍上,一灘汙漬濕噠噠的,朝下滴答著湯汁。
旁邊一個服務員小姑娘,差點就急哭了。
“你自己走路頭朝後不看路,怎麽還怪別人啊?”
我本來還想看看熱鬧,這種事情,一般酒店裏的肯定有人出麵解決的,輪不到我來管閑事。
但是一見與這女的吵起來的人。
我就坐不住了。
這裏麵怎麽還有年姐和鍾瑾的事情啊?
我連忙起身,走過去。
就聽那女的罵道:“你們撞人還有理了是吧?你走路看路了,怎麽還會撞我?”
“怎麽回事?”我上前開口問道。
“這個人自己走路的時候,頭朝後看著,結果撞到瑾兒,帶翻了這位妹妹端的鍋子。”年姐見我過來,一句話就將事情解釋清楚了。
我正要說話,那個女的看見我,又噴上了。
“哦,原來你們還是一夥的,你這個餓死鬼投胎的鄉巴佬,就是因為你,你們得賠我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