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群潑婦果然沒有什麽道理可講,那個秘書的身體已經被攔腰砸成了兩段,王美麗用竹條做支撐免強把腸子,塞了回去,縫合後在穿上壽衣,從外表看來跟正常死亡沒有什麽區別。
頭部也做了修複,用石膏倒模,在畫上顏料,基本上不仔細看,就跟原來的樣貌也沒有太改變,甚至比原來的樣子還帥了不少,這一家極品腦袋是讓驢踢了嗎?來火葬場找晦氣?真搞不動還有哪個地方比火葬場還晦氣的?
“你們倒底還燒不燒?不燒就趕緊拉走,愛送哪送哪去。”我聽著他們的說話實在是忍無可忍。
“你們把我家娃子弄成這個樣子,到了下麵閻王爺要是認不出來咋整?你們得賠我們娃的精神損失費,還有閻王爺的打點費,還有我們家屬的勞務費。”
這回總算是說到重點了,這麽鬧騰無非是想在火葬場在訛上一筆。
“行啊,人都死了還有什麽精神損失?閻王爺的打點費好說,劉哥,去王姐那屋把那些大洋票子都搬出來,給閻王爺他老人家全燒了,我看夠不夠?你們家屬的勞務費我也順便在下麵都給你們打點好了,你們朝閻王爺他老人家要去吧!”
我抱著手臂看著這一群無恥之徒,臉上露出冷森森的笑容。
“哎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哪有活人花大洋票子的?”其中一個暴牙老太太最先反應過來,跳著腳的指著我鼻子罵。
而就在這個時候,離著屍體最近的一個小媳婦突然跳了起來,“媽呀,詐屍了。”
“老三媳婦你鬼嚎什麽?”那個被叫做老三媳婦的小媳婦,一隻手指著屍體,一隻手捂著嘴,嚇得混身直篩糠。
果然,在他們沒有注意的角度,那具屍體的頭悄悄轉向了他的那些親人,嘴角還掛著詭異的微笑。
“你個小浪蹄子瞎叫什麽?詐什麽屍?我看你才想詐屍,一個死鬼,都斷成兩截了,你怕個什麽?養個白眼狼,全家的資源都堆在他身上,一點好處沒撈著呢,居然是個短命的鬼,要死為什麽不早死,害得家裏所有人勒緊褲腰帶的這麽供你讀書。。。。。。”暴牙老太太一句一句的數落著,把在場的家裏人,連同那個死屍一起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