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能從局子裏出來,還是賀靈兒給她爺爺打的電話,我也很納悶我的身份咋就成了黑戶,原來是進了軍區的保密名單,難怪像母夜叉那種身份是查不到的。
本以為跟母夜叉在也沒有什麽交集了,卻沒想到沒過幾天我們兩個卻又見麵了。
兩個警員在查一起殺人拋屍案的時候,突然在案發現場發病,送到了華北市第一人民醫院,可是到了醫院後,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個遍,卻沒發現任何問題,兩個人的身體壯如牛,各項指標全都正常。
在留院觀察的晚上,兩個人突然從房間裏消失了,等大家找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兩個人正在醫院的停屍間裏啃屍。
當時的場麵,血腥異常,就連有著幾十年手術經驗的老主任,都差點把苦膽吐出來。
而且兩個人如野獸一樣,被一群人圍觀的時候,發出如野狗護食般的嗚嗚聲。
前來阻止他們的保安也被他們咬傷,有一個保安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塊肉,鮮血直接染透了雙層的保安製服。
最後,還是趕來的警員用電棍治服了兩個人,然後用皮帶把他們綁在了病**,派人24小時看守,他們兩個特別懼怕陽光,屋子裏的窗簾在白天都擋得嚴嚴實實的。
醫院對於這兩位警員的病症是束手無策,西醫的方法行不通,有人就想試試中醫,於是找到了正本堂的孫奇林,可惜孫奇林去看了一溜十三糟,也沒找到問題所在,這老家夥便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接到孫奇林的電話後,我第一時間趕到了人民醫院,卻看到了母夜叉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看來,出問題的應該是她那個七人小隊中的兩個人。
一直站在門口等我的孫奇林,看到我來了馬上迎了過來。
“莫老弟,你可算是來了。”正當我們兩個要進病房的時候,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急步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