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白玉候,你敢殺我,青兕殿下必夷平白玉城!”黑蛟奄奄一息,震動空氣發出怪異的人言。
“威脅我?”燭龍冷哼,那銀色匹練再卷,將黑蛟頭顱斬下,淡淡道:“大妖親子又如何,敢踏足白玉城,本府主讓它有來無回。”
黑蛟喪命,羽婆婆和白露等人立即跪倒在地:“屬下護衛不力,請府主責罰。”
“都起來吧,你等護衛有功,回城有賞。”燭龍淡淡說了一句,隨後飛到太陰玨身前,直接無視了吳煊,對女兒道:“玨兒,隨我回家。”
“爹爹,這位小哥哥保護我受傷,你都不感謝人家。”太陰玨兩手叉腰,很不滿地說道。
“哦?”
燭龍反應很平淡,依然對吳煊視而不見,隻是扭頭問羽婆婆:“是這樣嗎?”
羽婆婆身為白玉候心腹,當即心領神會,陰測測地笑道:“府主大人莫要被他蒙蔽,此子趁黑蛟出世,潛入船中對玨城主圖謀不軌,被我等察覺後,又演了一出苦肉計欺騙玨城主感情。銀月將白露可以作證,他剛才還重傷垂死,現在卻能自如行走,演技實在拙劣。”
白露原本聽得義憤填膺,忍不住想為吳煊出頭,羽婆婆最後的提醒卻讓她遲疑了。
是啊,他的傷好得太快,的確像是偽裝,而且黑蛟隻打了一下便放過他,妖獸豈會莫名發善心?
倒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起演雙簧。
想到最後,白露心裏升起一股被戲耍的憤怒,厭惡地看了吳煊一眼。
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心機竟然如此深沉,為達到目的不惜勾結妖獸。
在燭龍的注視下,白露冷聲回道:“羽婆婆說得不錯,屬下可以作證。”
太陰玨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突然覺得眼前這些人好陌生,平時慈祥的羽婆婆變得蠻橫無理,平時正直的白露姐姐顛倒黑白,平時溫和的父親也變得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