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這件事情調查的如何?”我開口問道。
花隊長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袋說:“所有有關的人物我們都調查了,並沒有找到任何所說的這個擁有古怪法術的人。”
我從桌子上把檔案袋拿了起來。解開了上麵的紐扣以後,我從裏麵拿出了幾張照片。
裏麵裝的並不是任何文件,僅僅隻是幾張照片,而且還非常模糊。
我開口問道:“怎麽會?什麽都沒查到?”
花隊長點點頭,歎了口氣說:“對,關於要查的那些人,什麽都沒查到。”
我用牙齒咬住了下嘴唇,腦袋陷入了一陣沉思。
怎麽會什麽都沒查到?難道說我爹給的方向不對?
要知道,昨晚我爹說的時候我也覺得這幾個方向都是最有可能的!結果現在卻什麽也沒有找到,還讓人家警官白忙活了這麽久。
隻聽見何宇明開口問道:“什麽都沒有?那……那家人的背景呢?那個小男孩現在是和什麽人住在一起的?”
“偌,都在這裏了。”花隊長指了指桌上的檔案袋。
“那個男孩現在是和自己的叔叔嬸嬸住在一起,他媽媽在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花隊長還沒說完,我就接著說:“他爸爸也在七天,哦不對,應該是八天前去世了。”
聽到我能說的上來,她立馬就一臉疑惑地問我:“你怎麽知道?”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其實……這是昨天他跟我說的。”
“誰?”花隊長問道。
我把昨天那個小男孩跟我發生的事情全都交代了。也就是到後麵,我聽到他的尖叫聲報警這之前的事情。
花隊長聽完,是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我感覺,我都能從她的眼睛裏讀出我是不是瘋了這句話。
是啊,我可能是瘋了,才會和一個已經死了一天的人說這麽久的話。
但是現在,除了相信我,花隊長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