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不知道是幾點,何宇明的手機鈴聲竟然響了起來。
響了很久,也不見何宇明關。
我氣得把自己的枕頭丟了過去,罵道:“何宇明,你他媽死了是嗎。”
我這一枕頭丟過去,可是仍然不見何宇明接電話。
終於,我忍無可忍了。
從**爬起來以後,我立馬惡狠狠地朝何宇明的床望去。
隻見,何宇明躺在**是一副非常不對勁的表情。他的頭上流滿了冷汗,眼皮也不斷地在打架。
怎麽回事。
我被他這幅樣子嚇到了,立馬下床看他。
“老何,你怎麽了?”我開口問道。
看著何宇明,我趕緊把手扶到了他的額頭上。這一摸,頓時是把我給燙到了。
“臥槽,這麽燙。”
咽了口口水以後,我又叫喚了何宇明幾句。他還是難受的樣子,理都沒理我。
現在看來,還是先把何宇明送醫院去吧,不然等會腦子給燒壞了。
發燒要是燒久了不管的話,很容易把腦子也給燒壞了。以前學醫的時候,還聽過幾個發燒沒治後來還耳聾了腿瘸了的例子。
真的不要覺得不可能,根據個人體質不同,不是自己永遠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是還沒發生。有病,就得治。
何宇明本來腦子就不好使,萬一要是再給燒壞了,那也是挺悲催的。
二話沒說,我趕緊跑到了浴室裏用熱水弄濕了毛巾放在何宇明的額頭上。
媽的,太燙了。我看還是先送去醫院吧,不然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
想到這裏,我趕緊背上何宇明就往房門口趕。
跑到樓下的時候,這家店老板見到了我們,連忙上來說:“這……這是怎麽了?”
我急忙說:“花隊長呢?”
“花隊長一大早就說有事先離開了,讓我不用叫你們”老板說道。
原來花隊長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