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說的,我笑了一下,沒想到陳鬆還是很有覺悟的,不過自首依舊是那樣,可能還沒有直接被抓住舒服一些,當然了,這些都是警察局的事情了,和我們這些刑警估計沒有什麽關係了,要打要殺,那也市他們的事情,我們隻負責破案,抓人。
從監獄離開之後,我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去看方探榮一眼,最起碼見一麵,見見這個傳說中的神一樣的存在。
他家住的比較遠,之前他還在在刑警隊的時候,和老婆孩子住在離刑警隊不遠的位置。
後來他退休了,便離開了這裏,去了比較偏遠的位置。
雖不說隱居山林吧,但那也差不多了,在市邊上的一個小鎮裏。
當我去了之後,他的家人告訴我,方探榮並不在家,去上課了。
隨後我就又翻了回去,也不算是白跑了一趟。
方探榮自從在刑警隊退下來之後,就一直在警察學院教學,主要交法律的,和他本身的職業倒不是一條線上的。
我不理解他為什麽不去傳授自己的破案經驗,而是給學生們灌輸法律的條條框框。
不是說法律對警察沒用,可能我沒當過警察不知道,反正對於我來說,法律真沒啥用,刑警就隻是破案抓人而已,才不會磨磨唧唧的跟罪犯聊什麽法律呢。
詢問了這裏的工作人員,他們說方探榮正在上課,還有二十分鍾下課,於是我便在校園裏閑逛了起來。
等待人的這個過程無疑是無聊且漫長的。
終於,讓我熬到了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
看著大批大批的小警察從教學樓裏走出來,我也迎了上去。
正好,當我走過去的時候,方探榮正好抱著一堆課本從教學樓裏走出來。
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我,反正我認識他,在檔案裏我看到過。
當我迎上去準確無誤的叫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