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愣了一下,隨即便立馬轉身進入了房間。
我看著這個空調,也不像是舊的。
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搬過來了一把椅子,站上去找了好半天,然後看到了一個生產日期,是三個月之前才出廠的。
牌子是格力的,我家就是這個牌子的,質量很棒,用了兩年都沒有壞掉,除了電線有些老化之外,沒有任何問題,而這個空調,同樣的牌子,甚至上邊的塑料包裝紙都沒有撕掉,就這麽容易的,燒壞了?
難道這個是殘次品嗎?一向愛看新聞的我也沒聽說格力空調在安裝沒幾天的時候出現過質量問題啊,並且據我所知,每一台空調在出廠前都會經過嚴格測試把關的,所以這未免有些太稀奇了,楚守源難道就真有這種運氣能中這比中彩票幾率都低的大獎?
站在小板凳上的我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便下來了,拿著手電筒到處照,到處走,想看看屋子裏還有沒有別的東西,比如說,酒。
要讓呂純那麽一個瘦弱的小姑娘殺掉這正值壯年的楚守源很顯然並不現實,除非下藥或者在楚守源喝的不省人事的情況下下手,那樣幾率反而會高很多。
找了半天,酒我倒是沒發現,不過在空調邊上的窗台上發現了一塊兒還未開封的巧克力。
摸了摸已經扁了的肚子,索性我便拿了起來,拆開放進了嘴裏。
“這巧克力,都變形了,怎麽化成了這個樣子。”
我無奈的說著,一邊咬著巧克力,一邊尋找著線索。
在這裏轉悠了大約半個小時,在我將要離去的時候,很意外的我在床頭櫃邊上的聖經中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大合照,寫的很清楚。
XX市XX高中同學聚會留念。
上邊大約有十幾個人,每個人身著奇裝異服,應該是一次狂歡p“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