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是不是幡動,不是風動,而是施主心動。”
陳璞學著溫理的模樣遙望著豫水遠去的方向,裝模作樣的揶揄道。
溫理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陳璞沒好氣的說:“這寺院很少來這樣姿色的女子,我大概知道她是誰。”
溫理立馬轉過身來,但又強裝鎮定:“說來聽聽。”
“她就是……誒,我緣何告訴你?”
陳璞打了個回馬槍,不理溫理朝屋子裏走去了。
溫理跟了上去,戴上麵具說道:“陳公子,你好大的脾氣嘛。”
“今日淮南王妃祭拜祖先,你說這女子是誰?”
“不可能,我遠遠見過淮南王家的郡主,形態不像!”溫理搖搖頭反駁說。
“誰告訴你是郡主了,是郡主你還夠得著?”
陳璞又一次揶揄道。
“你是說是王府裏婢女?”溫理問道。
陳璞微微點頭。
“不愧是王府,小小一個婢女便能如此有個性!”
“你在說什麽胡話!”
“對了,你弟弟呢,我白挨了好幾個石子兒,眼下後腦勺還疼著呢!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臭小子!”
溫理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說到。
陳璞也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房屋,同樣不解的說:“原本應是在家的,眼下不知道跑哪胡鬧了,也該回來了!”
溫理看出陳璞對這個弟弟還是很關心的,於是收起不正經道:“要不還是去找找吧,讓他隨我一同去茸港,這樣就不用在這寺廟委身做沙彌了。”
陳璞點點頭,但是又說道:“我這弟弟可不是個簡單的沙彌,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就這樣,溫理和陳璞一同去外邊尋找起來。
而這一邊,得了消息的豫水也回到了楊解語身邊。
“怎麽樣,可有消息?”
楊解語很是關心的問道。
豫水早已恢複到那個清冷的自己,輕聲回話說:“回郡主,那人說溫公子受了重傷,眼下已經…已經時日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