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府。
古宜河正在宴請自郴州來的通判東方耀,二人是景符三年的同年。
“東方兄,你能來京述職,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啊,我們幾個同年屬你文采最後,偏偏你得了個外官,我們幾個都替你抱不平,現在好了,是金子怎麽著都能發光,這下郴州異人治理有力,不知是哪個衙門有幸能有兄的助力?”
東方耀長著一副好模樣身段,器宇不凡,雖然年過不惑,但仍然英姿勃發,麵對古宜河的逢迎,搪塞道:“不過是僥幸立有寸功,不足為道,估計在戶部的可能性高些。”
“那感情好,戶部勞累,有兄在,也能好些!”
說著,兩人就推杯換盞起來。
喝著喝著,隻聽得外邊一陣**,古宜河治家最嚴,忙喊道:“何事喧嘩,不知吾在會客麽!”
誰知外邊喧嘩聲仍然不止,古宜河怒氣上來,剛要起身,門就被一婦人推開了!
“老爺,老爺,不好了,珍珠她……她被人綁了去……”
古宜河剛看清是自己的夫人牛氏,就聽到了這晴天霹靂。
“夫人說什麽!珍珠不是跟姬家子在廊台見麵麽?怎麽能!”
古宜河也一時間慌了神。
東方耀聽罷也急忙上來關心道:“姬家,甸師氏姬家?”
“是啊,東方兄!”
東方耀眉頭一皺,看了看身後的小廝沒有說話。
“你快說,到底怎麽一回事啊,你要急死老夫麽!”
古宜河見牛氏泣不成聲,難以開口般,急切的問道。
“珍珠今日本是好好的出府,身邊還有護衛鐵桶般護著,誰知道到了廊台便再也沒有出來……隻……隻有一柄飛刀留在珍珠的轎子裏,這不是被綁了還能是什麽!”
牛氏痛哭著喊道。
“那姬家兒呢!”
古宜河又問道。
“他倒是好的很,這豎子安然無恙我家寶貝珍珠卻沒了蹤跡,他脫不了幹係!人已經叫我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