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原本是想要第二天再審問這個深夜來送死的小忍者的,但是突然想到他的身手這麽差,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單獨行動。
這種情況下,要麽他是個傻子,要麽他是個打前哨站的!
不出所料。
溫理發現了慷慨激昂演講的竹山君。
不出所料。
竹山君跑了……
溫理早就聽說過這個世界忍者的慣用伎倆,上忍,中忍,下忍,每一個等階都又分為十等,他們唯強者論,隻要等級比其他人高,他就有超然於其他人的地位。
顯然竹山君的等級比這群小嘍囉高。
所以他跑了,留下一群傻乎乎誓死反抗的下忍們。
忍者潛行隱麵殺人無形,可若是真要他們麵對麵一對一。
溫理覺得這些下忍地位實力也就相當於剛剛入流的水準。
在大開大合地位九流功法麵前,簡直像是活靶子。
“留幾個活口,其他的殺了給城南三家送去,另外,懸首級於茸港,打鬼子!勞資是認真的!”
溫理一聲令下,各堂早就想實戰的弟子們一擁而上,都想跟自己堂口爭光添彩。
……
第二天。
茸港的人們都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隻見溫理將這群忍者的衣服扒光,留下他們獨特的大褲衩,一個個的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大門口。
“這……都是什麽人啊,怎麽長得都這麽矮,跟個冬瓜似的。”
“是啊,看起來不像是我們茸港的人啊。”
“據說是扶桑……忍者!”
“好家夥!這就這就是忍者啊,我還以為三頭六臂,夜光眼呢,也沒像吹的那麽玄乎呀!”
眾人忍不住的調侃道。
溫理嘖站在茸港的一處箭樓上,從高點看著四周的鳳吹草動。
回想起昨夜連夜對那個送死忍者的審問,溫理得知這次扶桑趁機滲透姑蘇的勢力不止一支,而且互不統屬,因為當下扶桑還處在內亂之中,各地諸府各自為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