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前怎麽了,你這樣我很懵逼呀。”
溫理看著眼前老人一臉興奮地像是找到了命中注定人一樣,心裏頓時一陣惡寒
“不重要的,完全不重要了,好徒兒,你現在隻需要知道,我是你師父,這就夠了!”
齊禎甩開回想,正色道。
齊吟也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說道:“碰到這老小子,算是你的幸運,誒,不過這麽說起來,也是他的幸運。”
溫理更懵了:“真沒意思,你們這群高人說話就不能一次性說的明明白白嗎?”
齊吟不屑道:“你以為你闖進了什麽地方?明明我已經讓劉家人警醒過你了,為什麽還要上山!”
“師父!”
齊禎好像覺得齊吟太凶了,於是想要喝止道。
“他現在已經卷進來了,而且是毀天滅地的大事,你到現在還以為自己能夠護住他是嗎?那就有點太幼稚了吧。”
齊吟的話讓齊禎一點點弓下了身子,雖然這話極其殘酷切不給麵子,但是確實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
溫理白了兩人一眼,雖然你們這樣講話很帥,但是沒必要這麽帥,給我在這裝什麽呢!
“誒,能不能幫我朋友也鬆一下綁?”
溫理看著牆角裏無語的看著溫理認了個師父,還在那談笑風生的姬椿夫婦。
“這……”
齊禎似乎有點為難。
“這麽為難呀,剛才還好徒弟好徒弟的叫著呢,這一會兒徒弟提的第一個要求就滿足不了,還為人師長呢。”
溫理諷刺的說。
齊禎臉上沒麵兒,連連示意手下:“快快快。”
姬椿起身,客氣的朝齊禎行了禮:“前輩,我想知道這裏有沒有人抓過一個名叫古珍珠的朝歌女子?”
齊禎聽到這個名字有點驚訝,而後又有點害怕,謹慎的問道:“你是她什麽人?”
姬椿看了一眼身旁的慕容林致:“我是她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