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也就五分鍾的時間不到,劉八爺拉著一個男孩走了出來。
與之前不同,這一次他的雙手上沾了不少的血,臉上也有,看上去是那麽的刺眼。
就這樣,我跟那個沒了舌頭的孩子被劉八爺帶走了。
我們兩個在一起一共也就相處了不到一天,他就被一個女人給帶走了,臨走的時候他用手指沾著水在地上寫出了他的名字,狗子。
起初狗子被帶走的時候,我還挺擔心的,擔心他還會遭遇到之前那般的境況。
但是看那個女人,似乎跟劉八爺的關係很不一般,應該不會為難狗子才對,所以我也就慢慢的放下了心來。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人是劉八爺的親妹妹。
狗子被帶走了,而我則被劉八爺留在了身邊,並且將我認作了幹兒子。
劉八爺沒有老婆,但是卻有一個女人,叫做劉婷婷,據說也是被收養的。
劉婷婷比我大兩歲,雖然跟我一樣都是被收養的,但是劉婷婷卻是一生的公主病,整日裏囂張跋扈,還時常的欺辱我。
寄人籬下,我也就忍了。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劉八爺為什麽會救我收留我,但他都是閉口不言,久而久之的我也就不再問了。
時間一晃,十年過去了。
我也從一個豆丁大的毛頭小子成長為了一個一米八大個的精神小夥了。
除了偶爾的下下墓之外,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呆在劉八爺交給我打理的古玩店裏的。
可能是從小我爸就是倒騰這個的,所以對我來說並不算陌生,輕車熟路的很快便上手了,短短的十年,我的眼力更是練就的爐火純青。
這十年裏,我從劉八爺身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當然也包括一身的殺人技,因為我一直沒有忘記那個害死我媽的仇人,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手刃仇人,以祭我媽的在天之靈。
大家都知道幹古玩這一行當的,基本上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平日裏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得一個客人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