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可是我卻沒有什麽胃口,簡單的吃了兩口之後,便以疲憊為借口回了紅隼給我準備的屋子裏休息去了。
雖說這紅隼家房子不少,但也不是那種一個人可以分得一間的,男的兩個人一間,狗子跟老頭一間,我跟吳胖子一間,劉婷婷也不能優待,她跟紅隼睡一間房。
其他的人還在胡吃海塞的,而我已經回到了屋子,躺在了土炕上琢磨起了關於那夥假借科考隊名義的盜墓賊來。
也不知道他們這一夥人到底是哪一派的。
若是北派尚且還好,他們隻取他們需要的東西,且即便是入墓,也是小心謹慎以盜洞而入。
可若是南派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這一派的人,講究的是三光政策,即便是墓葬裏有個尿壺,他都得給你弄出去,往往南派進過的墓葬都是破壞性的盜取。
開墓的手段那就更加沒有什麽講究了,往往尋到了墓口之後,一捆炸藥下去,直接炸他個底朝天。
至於以劉八爺為首的這一幫人,是不屬於南派也不屬於北派,行事的手段如北派有些相像,不給墓室造成實質上的破壞,基本上是以盜洞而入。
而入墓之後又如南派一般的作風,將墓裏麵但凡是值錢的東西,全都一樣不落的摸出來。
當然了,尿壺我們還是不屑一顧的。
是南是北,現在也不好下定論,看來也隻能是等第二天前去摸摸對方的底細了。
一個人躺在屋子裏,難得的清淨,本想著好好的睡上一覺的,可是這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出現了那個可憐的喜妹來,心中不免的有些同情起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來。
而那個憨子,也是個可憐苦命的人,醫院明明的交了手術的錢了,他老婆的命明明可以保住的,卻不曾想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這歸根結底全都是拿夥盜墓賊做的,逼著憨子帶路,以他女兒的性命作為要挾,簡直就是畜生所為,令天下人所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