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像我這樣的毛頭小夥子還是太過於單純了,吳胖子做出這樣的舉動,我愣是沒搞明白是怎麽回事兒。
心裏想著這吳胖子是不是癔症了,在這大白天的做夢要粥喝呢。
直到一姐發了怒,一巴掌扇在了吳胖子的臉上,我才恍然大悟。
啪!
“死胖子,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敢調戲老娘,回家找你媽要去!”
就這樣,吳胖子本就肥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醒目的巴掌印,看得我那叫一個好笑。
“等著,我去弄點兒吃的回來!”
撲通!
說完一姐一頭就紮進了海裏去了。
沒過多一會兒,一姐回來了,她竟然在海裏徒手抓了一條大魚回來。
“沒有火,隻能生吃了!”
我點點頭,從一姐的手裏把魚接了過來,在清理了一下魚鱗和內髒之後,我借著手裏的那把砍刀將魚片成了魚片。
於是我們就吃了一頓極其鮮美的早飯。
肚子算是填飽了,但是卻是越發的口渴了,幾乎有十幾個小時沒有喝過一滴水了,感覺嗓子都要冒煙兒了。
三個人擠在皮劃艇上,忍受著炙熱陽光的炙烤,感覺身上的皮膚都快要幹裂了。
吳胖子為了減輕這種灼熱感,時不時的用他手裏的金碗舀著海水往自己的身上淋著。
可事與願違,他越是這麽做,就越發的痛苦,海水被蒸發後,就隻剩下一層鹽了,感覺吳胖子就像是在自製醃肉一樣。
因為脫水的緣故,我已經無力去管吳胖子的閑事兒了,我依偎在皮劃艇的一側,眼巴巴的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麵發著呆。
“完了,永遠也追不上了。”
一姐同我一樣遙望著遠處的海麵,嘴裏喃喃自語著。
我自然聽出來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說載著陳鬼手的那艘漁船。
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沒有什麽好忌憚畏懼的了,因為能不能活著現在都已經成了未知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