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毛上判斷，肯定不是死去秀才的。
隻是，單單從毛發上非常難判斷到底是何種生物留下的。不過，那股令人惡臭的味道，蘇牧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洪峰，這算是證物吧，你先找東西收起來！”蘇牧將那根赤紅色的毛發交給洪峰。
洪峰麵上露出驚異之色，連忙把毛發收起來。
接著，蘇牧借用自己的目力有發現不少的類似毛發，唯一的區別是毛發顏色不同，新找到的毛發有黑白灰三色。
盯著尋找到的毛發，蘇牧陷入短暫的沉思，目光平靜，緩緩開口：“洪哥，河東府內有無山林，常有狐狸出沒的地方！”
蘇牧的話，讓洪峰雙目一凝。
蘇牧才剛查探一會，就發現線索，目標直指河東府山林的妖狐。
洪峰聽到蘇牧居然喊自己洪哥，麵上有著一絲驚愕之色，正了正神色，他抱拳開口道：“大人，東邊的石麻山。那裏樹木茂密，遍布豺狼虎豹，狐狸同樣不少。”
洪峰說著，麵上有著一絲猶豫，“隻是，從未聽說過石麻山有精怪出沒。”
石麻山算是深山老林，很少有人敢獨自前往石麻山狩獵。哪怕是經驗豐富的獵手，他們隻敢在外圍獵殺。至於石麻山深處，連武者都不敢輕易闖進去。
“到底有無精怪出沒，隻要查探過才知道！”蘇牧微微一笑，“你們若是心有畏懼，在河東府守著就是，我親自去看一看！”
蘇牧的話，讓洪峰無語。他並不想跟隨而去，可直說的話又顯得自己怯弱。蘇牧直接讓他們留守河東府，也省得他們為自己找借口。
河東府的妖孽之所以沒能清除，跟他們消極怠工有關。他們領著朝廷的俸祿，心中可不想為區區俸祿而丟掉性命。
“是，謹遵大人之命！”洪峰和一眾錦衣衛回應道。
蘇牧成為錦衣衛的日子尚且短暫，又沒有過多的功績，哪怕上頭有任命，所裏大部分的錦衣衛都不會對蘇牧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