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穀城】
【老街】
一條路燈昏暗的街道上,四五名赤膊青年勾肩搭背,手裏拎著酒瓶子,滿嘴汙言穢語。
路旁有拾荒的老人,看到他們來到,便匆匆躲開了。
道路盡頭,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袍男子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男子臉上戴著麵罩,隻露出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
“請問,你們認識清俊豪麽?”
“草!那是我大哥,咋的,你有事啊!”
其中一人揮舞著空酒瓶,“滾滾滾!別當了爺爺們的路,小心把你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哈哈!”
雲樵暗自活動了一下隱藏在袍子下麵的腳踝。
“咣!”
啤酒瓶直接被雲樵一腳踢碎,緊接著,那個男子猶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
一分鍾不到,這些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肋骨被踢斷,牙齒所剩無幾。
每個人的身上都殘留著深淺不一的坑,和月球表麵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們死了,而且就算是死,也不知道是被誰殺死的。
【酒館】
“哎!您幾位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河洛一身店小二的打扮,站在門口送走了倒數第二波客人。
還有客人要進來,河洛及時阻攔道:“哎呦,不好意思,小店歇業了,明日請趕早,好不好?”
勸退客人之後,他將門上歡迎光臨的牌子翻到了停止營業那麵。
一名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河洛的身邊,輕聲問道:“帥哥,我能走了麽?”
河洛將他拉到一旁,遞給他一個布包。
“老板,這些材料,夠你買十個店了,離開這裏以後先躲一陣子,風停了再出手。”
“好……”
“不要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明白,明白。”
河洛衝他笑了笑,“走吧,別回頭。”
待男子走後,河洛反身回屋,去伺候最後一桌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