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小叔墓碑前沒多久,馮德海一行人也下來了,幾個年輕人滿臉氣憤,馮德海在後麵一個勁的說著什麽。
在經過我這邊的時候,馮德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快步追了上去。
看樣子這一單生意是做不成了,這可不怪我,是他非要拉著我切磋的。
等他們離開之後,我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等這裏的保安巡邏了一次之後,對著墓碑告了一聲罪,取出折疊軍工鏟準備動手了。
四周空曠,一個人都沒有,我沒有任何顧忌的大興土木,乒乓作響。
墓上的泥土挖趕緊,露出了下麵用水泥澆築的墓坑,用軍工鏟在契合處用力一掀,終於看見了一個黑色的骨灰盒。
我小心翼翼的取出來,骨灰盒正麵還有一張小叔的照片,我再次告了一聲罪,打開骨灰盒。
死的到底是不是小叔,馬上就要見分曉了。
我深吸一口氣,取出小刀割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到骨灰上,然後迅速沉心靜氣,口中念道:“陰陽為本,五行為質,吾血為引,汝骨為媒,超脫陰陽,驗明正身,敕!”
話音剛落,我急忙向骨灰盒中看去,隻見原本已經散開的血滴開始緩緩蠕動起來,慢慢凝聚成了一顆滾圓的血珠,就這樣立在骨灰之上。
被埋在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是小叔!
血骨相融,就證明兩者之間有著血緣關係,若是不相融,就是現在著這種情況,說明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這麽說來,帶走白若寒的就是小叔本人,而眼前這種局麵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有人想要小叔的名,小叔早已覺察安排的替身,隱藏身份。
第二,是這一切都是小叔自導自演的好戲,雖然我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目的,但是費了這麽大力氣詐死,絕對不會是為了做什麽好事。
將骨灰盒重新埋好,把剩下的紙錢全都燒給了他,旋即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