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州城內的客棧。
“嘩嘩嘩——”傾盆大雨。
花非花推開窗戶,望著屋外,手托腮,失神地觀望著樓下的點點漣漪,不知道再想些什麽。她身後的桌子上,是攤開的扇麵和一堆燃料。
“花非花姐姐!”史妍從屋外端著一個盛滿水果的盤子走進來,說道:“這是咱們下午時買回來的新鮮水果。我讓店裏的夥計先洗了一點,你也過來吃一點吧。”
花非花回過神來:“哦,這就來。”
史妍把水果盤放在桌子上,一眼就看到了桌子攤開的未完成的扇麵:“唉?花非花姐姐,你畫的很好嘛。”
花非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哪有啊,隨便畫畫的,就是沒什麽事情幹,準備拿它消磨一下時間。”
史妍仔細打量起扇麵上的話,畫麵的最左麵,畫的是一個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女子,她站在江水上,伸手去撿掉在江水中的玉佩。這名女子,柳般身,玉般骨,花般容貌,月般神韻,冰雪般肌膚,秋水般姿態。非要說她的美麗的話,應該是一種得天獨厚的美質。她身披著淡紫色的華麗衣裙,就像是臨凡的仙子一般。毛嬙見了她舉袖遮麵,自知無法比量;西施與她照麵雙手捂臉,不敢和她爭豔。
往中間看,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內容,那就是未完成的部分。但是,奇怪的是最左邊,明明還沒有完成這幅畫麵,花非花卻著急一般,已經把詩先題好了。而且,詩的墨跡尚未幹,明顯是花非花畫不下去,順手把詩提好,然後就放在了一邊。
詩歌並不是花非花自己寫的,而是來自唐朝的一個名叫魚玄機的女道人。因為,花非花覺得自己和魚玄機很像。既然提到了魚玄機,相信很多人都能猜到花非花到底引用了這個女道人的哪首詩。
沒錯!
羞日遮羅袖,愁春懶起妝。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