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在腦補將來一次次被淩辱的樣子,太害怕了,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悄無聲息地掉淚。
“這麽說吧,”我唯恐給她的提示不夠多,上前雙手捧起她的臉,慢慢地吻掉她臉上的每一滴淚,但之前的欲望和現在的鹹味**讓我更加口幹舌燥,“警察看到我應該害怕,如果他們還想繼續活命的話。”
這句話徹底把她擊倒了,如果不是我摟住她的腰,估計她就徹底癱坐在地上了。電梯“叮”的一聲,我把她摟得更緊了,我越來越迷戀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她溫軟的腰肢、豐滿的胸部、吹彈可破的皮膚。我的腳因為新買的鞋,隱隱作痛。
這種痛和我現在的感覺一模一樣,雖然不知道具體的痛處,但是痛卻真實得讓人難以忽略。我看著她的同事們在說笑,難以想象她每天如何和虛無作徒勞對抗的無助。同類是多麽殘酷,非但不能欣賞美好的事物,而且非要看著她破碎,才感到心滿意足。
那一刻,我覺得至少自己比他們真實、善良地多。我密切關注著事態發展,就像隨時準備想要助她一臂之力一樣。如此轉念之間,我就看到之前那兩個民警走進了餐廳,我用餘光瞟了他們一眼,隔壁那桌的人互相交換了眼神,馬上緘默一片。
那兩人看上去和我的年齡相仿,男的雖然長了一副奶油小生的臉,但身形強健幹練,板寸頭替得非常之短,加上隨時隨地審視人的眼神,渾身上下掩飾不住一股子戾氣。如果不是他顏值不低,加之身邊站著那個女人,我都無法辨認他是警察還是嫌疑人。
但更讓我訝異的是那個女人,她看上去比男人要大幾歲,但是相貌卻非常年輕。且不說她的外形亮眼,一出現在餐廳,就讓男人的眼神齊刷刷地挪了過去,單是她的眼睛就能說話。那是種多麽複雜的眼神,純真無邪的天真和不經世事的單純之下,又是經曆了很多事情的那種世故打底。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