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的盯著徐縣令:“如果你不是和那個押運校尉是同鄉的話,他們肯本不會在漁陽停留,如果不是因為你多事的話,他們也不會和公孫騫趙廣漢見麵”。
徐縣令麵色沉鬱,心中百感交集。
“我沒死,不錯,北鹿山五百萬擔糧失蹤就是我設計的,趙廣漢,你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看破了我苦想三年的辦法,難道這就是天命?”,白然語氣中帶著一絲怨恨和落寞:“趙康廉平也是我殺的,我們開倉發現糧食失蹤的那晚,我們三個一起喝了一場酒,他們倆喝的大醉,我便把他們控製起來了,事後我給過他們機會,說是我把糧食想辦法弄走的,問他們願不願跟我幹,他們不聽,趙康要去揭發我,被我一刀殺了,屍體藏在山裏,廉平被我關了幾日,我給他披上我的鎧甲,在中軍帳裏佯裝成我的樣子,放火燒死了”。
公孫騫:“你還在守軍中放出謠言,說他們是畏罪潛逃,甚至可能是攜糧私逃”。
白然點頭:“對,反正他們也消失了,我說什麽大家都會信的”。
“殺了他們後,你下一步計劃就是要詐死,假裝王寶,所以王寶也被你殺了”。
“嗯,不錯,庫糧消失我難辭其咎,朝廷一定會派人來處置我,我需要讓白然這個身份消失,換一個麵目出現,我曾經有發現跟我很多年的家奴王寶和我麵目有幾分相像,再加上平時很少人會注意到他,他的身份再完美不過,現在他的屍體應該已經被拒馬河的魚蝦吃幹淨了”。
公孫騫問道:“你為什麽殺張澤同?”。
“我也不想殺他!他應該直接被押送長安的,但因為這個多管閑事的徐縣令,讓他在漁陽待了三天,還讓他看到了我,因為我平時和他比較熟悉往來較多,他也認識王寶,上茶時他好像覺察出什麽,再加上我上完茶看到他和你們竊竊私語,為了避免身份暴露,我隻能選擇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