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陳九和公孫騫正在收拾睡覺的床鋪,是一個平炕,也足夠三人並排豎趟,趙廣漢在來回踱步。
陳九好奇“廣漢哥,你想什麽呢?”
“你們覺不覺著這雲夢寺有些奇怪?”,趙廣漢詢問倆人。
“那裏奇怪?”,陳九問道,公孫騫聽到此話停了下來。
趙廣漢搖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公孫騫沉思緩緩說到:“我也覺著有些奇怪,從進入寺廟就有這種感覺”。
“你們看這座寺廟的造型,還有那個瘋瘋癲癲的癩子和尚,他闖入大殿時從佛像後麵摸到的,又往臉上塗抹的,是血,佛像上為何會有血漬?這可是大不敬”,趙廣漢將這一路來所有奇怪的事告訴倆人,公孫騫看著趙廣漢說:“你也注意到了,癩子被抓走時我看到正門口一位僧人趁人不注意擦了幾下門後,我慢慢過去一看,也是紅色凝固的東西,很像血”。
陳九聽他們一說,也感覺隱隱有些奇怪:“你們這麽一說,我感覺那夥香客也不對勁,特別是後邊那四個男的,那眼神凶狠毒辣,不像信佛心善之人”。
“寺廟不對勁,僧侶不正常,香客也有些奇怪,還傳聞此地有黃金寶藏,真是一台好戲啊”,趙廣漢淡淡笑道,他此時心裏想的是此地的情況劉病已是否早已知曉,如果知道,他讓他們一起前來又是何目的。
公孫騫對兩人說道:“外邊雪越下越大,不如等明天天晴了,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這總讓我有不好的預感”。
“好”。
一夜無言,隻有屋外偶爾寒鴉聲瑟還有一直簌簌的落雪聲。
清晨起來,天色還是陰沉沉,但還好沒有繼續下雪,公孫騫命田鷹派人去探探山路可否下山,所有人都在後院的飯堂吃著米粥,角落裏癩子和尚蹲坐在地,兩隻手抱著膝蓋雙眼失神,他經過一晚情緒已經穩定了,早晨的粥就是他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