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雄隻覺得心裏像是什麽被狠狠一擊一般,他記得事發後,媒體與家人都試圖聯係這名杜法醫,希望他可以提供一些線索或告訴大眾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這個法醫卻像消失了一般,不見蹤影,就連警方也無法查實他的去處。
杜高依,杜高傑。又同樣是法醫,名字又這麽相似,兩者間會不會有什麽關係?
林英雄瘋了去網上搜索杜高依的資料,可意料之中的失望,網上除了關於林高依的個人履曆外,還有簡單一兩條她曾經學校的信息,林英雄隻得知她並不是本地人,便再無其他更多的消息。
可是杜高傑分明就是本市人,看來杜高依與杜高傑,並沒有什麽關係。
好不容易有了一絲希望又成了絕望,卻又像原本就不奢望的希望離開了終於鬆了口氣。
泛黃的報紙下麵,是一個已經被翻爛了的信封,上麵的寄出日期是父親死前的三天,郵戳來自遙遠的雪山——這是父親留給林英雄的唯一樣東西。他再一次打開,照片上的景象依舊是讓人疑惑。
那是一個湖麵,似乎是雪上頂上的一個小內湖,已經結冰,上麵凍結著一個女屍,她的身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玫瑰,幹枯泛黃的根莖上朵朵玫瑰蔫蔫地掛在根莖之上。
林英雄推測這是一張案發現場照,但他還是不明白這張照片到底有什麽意義,這張照片是父親為什麽父親會在將這個照片寄回給家,而之後又發生了什麽,父親再也沒回到他的身邊。
他將自己摔在**,一瞬間,四周都像是黑了。聲音、影像都像是陷入了二次元,模糊而飄渺。
直到很久後,也不知道時鍾走了幾圈,林英雄慢慢從**坐起。他呆看著雪白的牆麵,然後又猛然翻起。
林英雄才恍惚發現,自己又陷入了回憶之中。他並不喜歡這種低迷的樣子,隻能讓他感到絕望、筋疲力盡與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