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正將五百騎兵留在了城外,自己一個人進了城去,打聽張鐵柱的行蹤,也是為了借道,畢竟其他番王手下的兵馬要從廣寧借道,總要給當地的藩王知會一聲。
陳正來到門口,也正巧,他想問的那個軍士也正是把張鐵柱抓起來的那一個。
“這位兄弟,我是韓王殿下麾下的千戶,某姓陳,我能問你打聽個人嗎?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個身高九尺,絡腮胡子的黑麵大漢啊,操著一口山東口音。”
那軍士看著陳正也是一愣,今天到底是怎麽了,韓王手下的將領怎麽一個一個的都跑出來了?
“你說的那個是叫張鐵柱吧?”
陳正一喜趕緊說道:“對對對,他就叫張鐵柱,他要回山東老家去探親,他是不是已經離開廣寧了?大概什時候走的?”
這軍士擺了擺手:“你來的不巧,這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在我們廣寧周圍殘殺百姓,如今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
“什麽?”陳正臉色一變:“這根本就不可能,他是我們韓王麾下的指揮使,我們韓王殿下回京成親之時,他還曾任過都指揮使,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
那軍士也不想把這事鬧大,看著眼前這家夥估計也是韓王手下的得力將領,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問問遼王殿下先。
“這樣吧,你暫時等一會兒,我先進去稟報我家王爺,看我家王爺怎麽說。”
事到如今,陳正隻好點頭。
那軍士回到大殿,剛才董妃火急火燎的就想一頭撞在柱子上把自己磕死,現在反倒依偎在遼王殿下的懷中,兩個人膩膩歪歪,黏黏糊糊。
“殿下那個人已經抓起來了,不過韓王那又來了一個人!”
遼王聽了之後一愣。
“什麽?韓王那又來了一個人,開原是怎麽了?韓王是怎麽了?自己手下一個一個的往出跑,他都不知道管一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