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鬆看著二人繼續說道。
“本王不是那等魯莽之輩,今日攻打廣寧也是思前想後才作出決定的,本王本來是要學王翦,蕭何卻沒想差點弄巧成拙,皇宮內出了如此大事。”
“根據我四哥的話,如果我四哥的消息準確了,隻怕朝廷削藩的聖旨已經在路上了。”
“也許嶽丈大人作為開原的都指揮使,可能會首當其衝的被朝廷安排,到那個時候嶽丈大人千萬沉住氣,不要著急。”
馮誠點了點頭:“若真有那一日朝廷多半會將末將調離到其他地方,但末將若是身處他地,也一定會為王爺設身處地的著想。”
朱鬆搖了搖頭:“嶽丈,本王不是那個意思,本王的意思是說他們真的來削藩一定會從兵權上下手,到時候隻要聖旨真的拿來了,嶽丈什麽也不要想,直接交出兵權,然後告病。”
“告病?”
馮誠有些不解的問道:“殿下,如果真有這一日的話,末將絕對不會出逃跑的,無論如何末將也一定會擋在殿下和王妃前麵,這不僅是末將身為將領的職責,也是因為末將是王妃的父親。”
朱鬆笑著搖了搖頭:“你沒理解本王的意思,本王的意思是說,到時候就是本王和建文皇帝的初次交鋒,無論怎麽說怎麽算,嶽丈都要盡可能的避其鋒芒,因為嶽丈出了事情,到時候本王身邊就無人可用了。”
“而且嶽丈請放心,有本王在,不會叫王妃受到一點傷害的,朝廷若是真不能容本王的話,本王也不會就這麽束手就擒,到時候隻管與他們周旋就是,而且本王還有一件壓箱底的寶貝。”
朱鬆說這輕輕敲了敲身後的牆壁,一道暗格出現。
朱鬆拉開這道暗格,拿出來裏麵父皇給自己下的那到三年之期的聖旨。
“這道聖旨就是我們最後的倚仗,建文他就算再怎麽狂妄,可是這白紙黑字的聖旨寫得清清楚楚,他也不敢公然違抗父皇的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