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空聞言,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不錯,讀書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名。”
“現在詆毀我,便可有名,他們自然是不遺餘力的。”
“那怎麽辦?要不咱們蒙麵幹他?”朱犇如是說道。
張邯以手扶額,他本來覺得團隊裏也就一個老賈腦子不大好。
現在看來,朱犇也好不到哪裏去。
是不是這武力值高的,腦子都有些不大好使?
“在這個節骨眼上,盧恒要是被人給打了,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劉裕沉吟片刻後,無奈道:“隻怕不用說,這天下人也會覺得是老李幹的!”
“那這麽說,咱們是奈何不了這廝了?”
張邯無奈地點了點頭,道:“目前看來,人家占著大義,想要硬碰硬,咱們怕是占不著便宜。”
“要不然,咱們與他和談?”
眾人聞言,皆是沉默,顯然,在經曆了詩會一事之後,大抵是都不想和談的。
“老李,你向來點子多,說句話。”劉裕推了推李長空。
李長空見狀,卻是直接搖了搖頭,道:“不必。”
“這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全賴這盧恒向李隆索賄,從而間接害死了李隆父親所致。”
“於公於私,錯的都是這盧恒。”
“況且你們也看到了,那盧恒在詩會上是個什麽德行。”
“與這樣的人和談,我犯惡心。”
朱犇聞言,點了點頭,道:“沒錯,像他這樣的惡人,便不能慣著。”
“隻怕咱們越是和談,他便越是囂張。”
“可是總該有個法子,應對一二。”張邯道。
“先等等吧,等這一陣風頭過去了,再把盧恒索賄的事拋出來,屆時他這局棋,不攻自破。”李長空顯然早有打算,把心裏的主意說了出來。
張邯聞言,點了點頭:“暫避鋒芒,也隻好先如此了。”
“嘖,這讀書人就是麻煩,要我說,還是打這盧恒一頓來得解氣。”朱犇表示對這種解決方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