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瀾開口和我說,她感覺杜扶月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好像有些虛。
這話我聽著覺得有些奇怪。
有些虛是什麽意思?
我沒有明白過來。
秦觀瀾似乎要和我解釋,但也支支吾吾解釋不過來。
我見狀,就說道:“先跟上去看看再說吧。”
秦觀瀾答應了一聲,開著車,我們跟在杜扶月的車子後麵,車子開了一陣。
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個夜總會的門口。
我心想著杜扶月的還真的是會過日子啊,剛才豪都酒店吃完飯,現在又來夜總會消遣。
不過也可以看出這狗東西不是什麽好人。
夜總會這種地方,一般也不適合女人進去。
我本來打算和唐淳青一塊進去的。
唐淳青卻有些嫌棄的說,在外麵已經聽到炸耳朵的聲音,就不進去了。
他本身是一個瞎子,聽力比較敏銳也是正常的。
我見狀,答應了一聲。
我說我進去看看,讓他們在外麵等著就是。
他們答應了一聲。
我下了車,就朝著裏麵走去。
我現在也不確定裏麵的人是不是“杜扶月”,我甚至不確定裏麵的“杜扶月”是不是見過我。
到了夜總會門口,我躊躇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被轟隆的音樂聲給淹沒,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
心裏有些發虛,進去之後,就看到紅男綠女在裏麵瘋狂的扭動著腰肢。
裏麵的音樂很嗨,但是我不喜歡這種躁動的音樂,我目光在裏麵逡尋了一番,不多時就看到了杜扶月的身影。
杜扶月摟著一個女人,就進入到了包廂。
我進入到了包廂區。
還好這種地方,也不會問你什麽來路,做什麽的?
我站在包廂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隻是聽了半天,除了音樂聲,別的聲音都沒有。
隻是隱約間,我感覺到裏麵有一陣陰氣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