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琴曲彈奏而去,回**在院子裏。
兩天前,一如半年前上藥,陳相再度幫淩韻檢查了傷口。
沒有然後出格的事情。
淩韻好幾次目光複雜,最終昏昏睡去。
……
而今晚的年夜。
“年夜飯還沒吃,看來吃不了了。”
“哞。”
身背七把劍,腰上纏著飛刀,拄著拐棍的陳相關上了這座院子的門,鎖上了鎖,鑰匙掛在了門上。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大年夜的今晚,清水城注定無眠。
“哞!”青牛甩了甩腦袋,朝著前方走去。
“走吧。”
漫天飛舞的大雪下著,陣陣刺骨的寒意,使得陳相吐出兩個字。
將準備好的大棉襖,交給淩韻。
淩韻揉了揉凍紅的臉蛋,哈著一口寒氣。
“今晚真冷。”
雪花落在臉上開始融化,冰冷的刺痛,讓她忍不住說道。
冷風吹過淩韻打了個哆嗦。
“是啊!今晚的天很冷。”
“嗯。”淩韻點了點頭。
她忽然間感覺到一隻手被抓住,拄著拐杖的陳相,朝著前方走去。
一股暖流真氣湧入對方體內,驅散了淩韻體內的寒意。
淩韻在這風雪下,裹緊了衣服縮了縮身子,感受到掌心之處的溫暖,臉更紅了幾分。
咚的一聲。
陳相停下腳步,將拐棍插在雪上,下一秒道道寒光飛出。
隻聽噗嗤。
黑暗中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淩韻見此撐著傘,往瞎子的頭頂靠了靠。
“今夜的雪越下越大了。”陳相左手重新抓住拐棍,拄著前進。
“是啊,好久沒見到這樣的雪了。”淩韻吐出一口氣,跟著往前走,滿是失落地說道:“我肉餡都弄好了,還想著午夜至吃餃子呢。”
二人一牛,走到清水城街道上。
家家戶戶的燈火照著鵝毛大雪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