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需要把塞繆爾女士給送回去嗎?”塞巴斯走進房間,在埃勞德身旁小聲的問道。
“讓她先休息會兒吧。”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下午兩點鍾多一點,埃勞德叮囑道:“等四點左右的時候喊輛出租馬車把她送回去吧。”
四點這個時間算是最合適的,要是太晚的話可能會有其他的危險發生。
要知道此時的倫敦可並不算太安全的,工業革命所導致的城市化使得城裏有許多的工人家庭沒有任何抵抗風險的能力,可能一場大病就使得整個家庭完全破產,在這樣的情況下,倫敦的犯罪率也在節節高升,蘇格蘭場的人數一擴再擴,依舊是不夠用。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讓一個年輕姑娘自己回家,實在是風險很大的一件事。
“好的!”塞巴斯點了點頭將這件事給記了下來。
就在這時,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埃勞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在此時的倫敦,中產階級們為了表現出自己的體麵,會遵循著各種繁瑣的禮儀,雖然多數都沒什麽用,但在盡量不引起他人的反感上麵做的倒是挺好的。
而急促的敲門就是有失體麵的事情,不單單會讓主人家對你輕看不少,甚至還可能會引發厭惡的情緒。
現在門外那急促的敲門聲就證明,對方並非是遵循這一條規則的人,這就讓埃勞德有些奇怪了。
他倒不是說自視甚高或是別的,主要是原主本身也不是什麽愛結交朋友的性格,平時會來霍爾家的人一般都是勞倫斯教授的朋友,但勞倫斯教授的失蹤,近段時間也很少有人過來了,就算真是勞倫斯教授的朋友,也不會如此失禮。
這樣的話,事情就很奇怪了,這時候誰會來他們家呢?
塞巴斯走去開門,不多時便走回來向埃勞德報告道:“少爺,門外的自稱自己是皇家研究院的吉姆.韋勃,需要我把他給回絕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