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春鶯樓,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但凡一踏入其中,便忘卻了塵世煩惱,沉醉於歡樂中流連忘返。
偏偏今日出現個特殊的人物,隻見美麗女子對他投懷送抱,他始終如蓮花出汙泥而神聖,任風吹而不動。隻讓風塵女子漸漸失去了耐心,不約而同的都望向與少年同桌的另一人。揮手之後,女子們離去。
忽然,大廳內安靜了下來。歡快的音樂聲響起,一個打扮中域的舞女在舞台中心扭動著妖嬈的身段,隨著節奏在薄紗微掩的舞姿中,將一切對異性**瞬間最大化且繼續無限展開去。歡呼聲、節拍聲、向舞台丟銀錢聲不絕於耳。
蓮花般的少年欲起身離去,被同伴一把扯住,嬉笑道,“受不了吧!我開始也是,多看看就沒什麽了。旌德,你真要走,我也不留,隻是不要後悔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潘木椿說完放開黃旌德,獨自開心的連連叫好。
一曲舞畢,再來一曲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老鴇滿臉歡笑上前道,“今日有貴人將明月姑娘包下了。誰讓你們下手不快的。明--”“明月姑娘看不上咱,我可是一直想與明月有單獨一會的機會。”“許少爺,銀子隻是見姑娘的開門鑰匙。要說討姑娘們的歡心,那還得多向其它爺討教討教。”“哈哈哈”
老鴇與人逗樂之後,到了潘木椿麵前,她抬了下手,用眼神示意了下。潘木椿與她也不多禮,拉起黃旌德就上樓去了。“媽媽,小郡王今天上演的那一出?”大茶壺收拾桌子,忍不住問道。老鴇將手中手帕撲了他一下,“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知道了。我們隻伺候的大爺們人人開心、舍得花銀子就行。”老鴇滿意的一笑。
香閨之中,酒席早已備下。黃旌德、潘木椿坐定,隻待明月。隻是左等右等,明月遲遲未來。
“架子好大?”黃旌德不耐煩的說道。“第一次見人,自然有一番心理糾纏。想必香湯沐浴之後,更顯中域風情。”潘木椿笑著,隻是眼神中滿是奸邪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