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克29歲,1994年,甲戌狗年生。他的房間春庭,剖麵1-3,對應震宮,祿存星位。凶神為蛇、蜥蜴等,和他房間裏的血蛇圖案吻合。”
“蔣幼蒽實歲18,2005年生,乙酉雞。她的房間花坊,對應中宮,星位文昌。五行為木,凶神為蝶、蜻蜓等,她死後房間裏出現蝶形血圖……”
如果用鏡頭呈現,它此時呈現的畫麵一定是兩棟客房剖麵拚接起來的九宮圖。
每個格子標注著相應的死者,隨著陳燈的講解,某個格子隨之亮起,然後特寫鏡頭推進該格子代表的房間,呈現死者和對應的線索……
這種假想鏡頭支撐著陳燈的思維,並使他快速的連貫的往下推理。
直到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驟然打破……
“不對!”
韋冠忠的質疑把陳燈從假想鏡頭的狀態中拉了出來,“按照你的邏輯來看,徐靜的房間剖麵2-1,對應艮宮,也就是左輔星……”
“洞明星位,對應的生肖應該是兔、鼠、蛇,但是徐靜的年齡未知……”
“假設白門的猜測成立,那她根本都算不上真正的人類……”
韋冠忠的話裏透露出來一個信息,他也知道白門,或者說肖鈺跟他商討過。
但眼下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質疑很有力,以至於陳燈都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邏輯。
“洞明星真正的獻祭對象不是徐靜,而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徐靜懷有身孕,陳燈不提起來,韋冠忠都忘了。
“她的孩子今年生,即是癸卯兔。”
“她的房間裏又有血百合,而這個星位的凶神就是百合……”
“那孟春蘭和林鶴呢?”
肖鈺緊跟著出聲,再次把問題回到了最初,“他們兩個的房間都是3-3,重合到一起。”
“問題就出在這!”
陳燈的麵色變得冷冽下來,“3-3對應巽宮,廉貞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