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想辦法自救!”
青鬼的傷口雖然暫時止血了,但是地上那一大灘的血泊,仍在刺激著吸引著教室外麵那些空心人嘶吼發狂。
門和窗框被瘋狂撞擊著哐哐作響,窗戶的玻璃幾乎全部碎裂,後麵壘起來的桌椅更是劇烈的搖晃著,好幾個男生用自己的身體拚命的抵在後麵,看上去根本撐不了多久。
“現在外麵都被堵死了,我們還能去哪?”
魏凱問出了關鍵,同時也是眾人眼下的困境。
眾人沉默著一聲不吭,或一臉絕望,或麵麵相覷。隻有陳燈走到了窗邊試了試窗簾,朝下邊望去,紅霧彌漫的樓下遊**著少量的空心人。
肖文傑立馬會意,快步上前。
“把窗簾割裂,紮成繩梯!”
說著他直接踩著窗台上去,快速的把四掛窗簾全部取下來,然後帶頭用刀把厚實的窗簾布裁成條,全部連接起來,每隔一尺半打一個套結。
肖文傑給大家示範打套結的方式,結果發現司機大叔比自己打的更加標準,這讓他心裏對這個大叔的過去有了猜測……
兩個關鍵詞,‘部隊’、‘退伍’,因為這個套結方式是姑父以前在部隊上學的。
教室外麵的撞擊越來越激烈,門框都被撞脫掉,全靠後麵的人支撐著壘起來的桌椅,暫時把那些空心人抵禦在門外。
在一陣陣催促聲套結飛快打好,繩套的一頭係死在窗外的一根護欄上,另一頭順著放下去。
“誰先下去?”
肖文傑看了眼樓下遊**的空心人,又看向苦苦支撐著的門口快要衝進來的屍潮,目光最後落到陳燈幾人身上。
下麵的教室誰也不知道什麽情況,第一個下去的人絕對比最後一個下去的人還要危險。
而在場二十幾個幸存者,隻有他們這幾個人的身體素質可以勝任,下去充當探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