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飛騎穿過,劉景田伸出手,後麵的騎士勒住戰馬,全部人在一座村子外停下。
“好濃的死氣。”
鄒銘就跟在劉景田的後麵,身為陰陽師,他比劉景田對這種氣味更敏感。
劉景田點點頭,剛剛他隻是發現村子沒有炊煙升起,結合鬼僵出世,很可能這裏已經被鬼僵襲擊了。
進入村寨,入目遍地屍體,雞犬都沒有放過,幾十個村民似乎在一瞬間被吸光了鮮血。
“都頭!”
不遠處在撿搜的捉刀人突然叫了一聲,眾人連忙過去,卻原來是受傷的捉刀人,躲在屍體下麵。
“張保!”
“都頭,大事不妙。”躲在屍體下的捉刀人從身上摘下隱息符,吐出一口鮮血,“那旱魃正直奔東北方,我們攔不住。”
東北方正是都護府,劉景田抓著他問道:“其他人呢?”
幾十個捉刀人在這沒有攔住鬼僵,活著還好,如果他們都死了,那殺了多少鬼僵都彌補不了這個損失。
畢竟他麾下才五支標隊,如果全陣亡了,劉景田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都頭,旱魃落地,向標統就讓我們分散開來,拖延時間,誰料那鬼東西直接奔著我們這一標過來,高海宸和陳康被旱魃擊殺,標統帶著我們躲到這裏,還是被旱魃追上……”
“別他媽的廢話,你標統去哪裏了?”劉景田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我們在這裏和旱魃戰了一場,給村民逃跑的時間,陳雄死在了村頭,這時候我們才發現,那旱魃目標根本不是我們,而是在往都護府趕。”幸存的人沮喪道,“我腿受傷,便躲在屍體堆裏,標統帶人讓開路,那旱魃沒有戀戰果然就跑了。”
劉景田將他一丟,對身後的劉弼道:“把向袁他們找回來,告訴他們這不是旱魃而是鬼僵,引雷就可以擊殺,大師,能算出那鬼東西到哪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