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靜章把擴音器交給旁邊一個警察,說:“裏麵是一男一女,身份還沒有確定。”
“哼!”張耀揚臉色就變了,怒斥道:“你是怎麽搞的,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他們想幹什麽?”
車靜章搖著頭說:“他們沒說。”
“你!”張耀揚憤怒地瞪了車靜章一眼,看到西城派出所長張亮在一旁,就把他叫過來,訓斥道:“你這所長是怎麽當的?”
“局長,我……我也不知道劉政抓的是什麽人啊。”
張亮也很鬱悶,審訊室裏麵被劫持的劉政,是張耀揚的小舅子,平日裏根本就不把他這個所長放在眼裏,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張耀揚鐵青著臉,如果劉政出了什麽事,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啊,那黃臉婆不鬧翻天才怪。
審訊室除了門和那個小窗口以外,沒有什麽地方可以進入,而那個小窗口最多隻能探進去一個腦袋,因此除非是破門而入,否則還真不能救出裏麵的人質。
而且讓所有警察都很奇怪的是,從那小窗口看進去,隻能看到劉政和三個聯防員哭散著臉躺在地上,那所謂的一男一女兩個歹徒卻根本看不到。也就是說,那兩人害怕外麵有人用槍對付他倆,而是選擇了視線死角,但是劉政等人為什麽不奪門而出呢?
張耀揚也在那小窗口前觀察了一下,看到劉政躺在地上一臉害怕的樣子,心中就來氣,這小子也不知道在搞什麽,竟然惹出這麽大的事情來。
“我是公安局長張耀揚,裏麵的人聽著,有什麽要求可以談,但是不能傷害人質。”
張耀揚在窗子邊威嚴地喊道,一般情況下,除非是窮凶極惡的歹徒,否則的話,都是有要求的,這就是談判的突破口。
審訊室內,燕琳有些擔心地說:“東哥,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