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原來,我們任何人在愛情麵前,都會顯得如此渺小,如此軟弱且無力。
(壹)
二零一一年的春天,我遇見了Amarantine——她正是我心目中的那朵“永恒之花”。
如果不是因為命運的感傷,我想我永遠都不會遇見我心目中的這朵“永恒之花”,她本該生活在地球的另一端,與我們這邊的世界晝夜顛倒,盡情享受著愛情的幸福與甘美……除非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由於百無聊賴,她才會默然飄入進我的夢中。
春日的暖陽照耀在身上,感覺無比舒暢,因為隔著窗戶,所以感受不到峭冷的寒意。當時,我正坐在客廳的一角——那張還沒有清除掉家具外包裝膜的布藝沙發上,看著來往進出著的搬家工人,忍不住就是一番指手與畫腳。
“小心!”我朝那對正抬著一隻大木箱子的搬家工人們又吼又叫道:“那裏麵是我的醫書,還有我的醫藥箱,可千萬別給摔壞了。”
小婷正在擦拭著家具上的汙垢,因見我不僅不出力,還擺出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自是衝我叉腰氣惱地控訴道:“小哥哥,你就知道光耍嘴皮子,也不過來幫忙。”
“哎呦!好疼,好疼!”我抱緊那隻骨折了的傷腿,發出偷奸耍滑的誇張呻吟:“我腿上的傷還沒好全呢!哎呦!這腰也疼得厲害,估計是那三根肋骨又裂開了。看來,這是要下雨了,骨縫疼得真要命。哎呦!哎呦!簡直是要疼死我了。”反正,我知道他們也不懂,便胡亂地謊報病情,把什麽風濕骨痛皆滿嘴胡謅。
大哥正在修理鞋架,由於清楚我在偷懶,也不顧一手的汙漬,就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外麵這麽大的太陽,哪裏有要下雨的樣子?!”
“人家的腿就是疼嘛!哎呦!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這副老腰——”我順勢倒在了沙發上,用手背遮擋住眼睛,於指縫間朝外偷窺,並伴隨發出更大聲的呻吟:“哎呀!怎麽回事?這下,我的頭也疼起來了!都是大哥的那一巴掌,說不定已經腦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