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怒不可遏的小王爺一拳頭打在堅石上,布滿血絲的眼睛已被怒火操縱。
“我好心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命,那就別怪我沒發過善心。”
“小王爺,保重身體啊,現在如果要和蕭晨直接開打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您的身體剛剛痊愈還需靜養。”
麵對下屬的勸告,小王爺似乎更本就聽不進去:“回去帝朝,告訴國師,要想養虎為患,就別派幫手,讓我獨自一人光榮沙場,”
“小王爺,三思啊。”
下屬的勸告本是想幫助小王爺,卻沒想到起了反作用:“我還用得著你教嗎?”
“屬下不敢。”
“那還不趕快滾?”
“是。”
帝朝國內,一處懸崖法陣裏。
一群黑袍人分散坐在法陣的每一個陣眼內;過了好一會,最中心的那個人終於開口了:“來。”
話音剛落,法陣的前方飛來一個千紙鶴,目標直飛法陣最中心處的黑袍人肩膀。
右邊的人問:“國師大人,發生什麽事了?”
“派出去的小王爺,正在說他的遺言。”
“屬下愚鈍。”
“我讓他去除掉蕭晨,結果他回頭給我一個等待時機還給出了理由。
結果現在又火急火燎的讓我派人去幫他,不是因為除不掉蕭晨,而是他有另外的打算,所以變為了死亡前的反常。”
“那國師大人,我們是派人過去還是不去?”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這些幫手不能是我們的人。”
“國師大人的意思是?”
“讓她姐姐出招吧。”說完便放飛了肩膀的千紙鶴繼續剛剛的法陣修煉。
夕陽已經落下,餘暉也即將褪色。
城市裏的店鋪一個接著一個的關上大門,迎來夜晚。
國都的城門外,一匹快馬飛速朝自己的方向跑來。
“誰!”守門的士兵對著前方大喝一聲,旁邊的士兵立即拉弓上弦警戒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