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劉小鵬把EMF探測器的音量調到最大,探測器自有的電流聲開始在我們耳邊嗡嗡響起,但是極為穩定,這表示飛機尾部並沒有什麽能夠幹擾到探測器的東西。
直到我們走到飛機中段,探測器的指數才開始小幅度波動。
此時,我們已經接近緊急逃生艙門所在的位置,那厚重的艙門已經因墜毀和灼燒而變形。
我給劉小鵬使了個眼色,讓他將探測器湊到逃生艙門的位置。探測器立刻發出尖利的鳴叫,指數也立刻爆表了。
我皺起眉頭湊近了去看那變形的艙門,就見艙門的把手上,附著著一層白色顆粒狀物質,那東西在墜毀後被火熏黑的各類零部件中,不是很難被發現,可是看來之前的檢察人員並沒有在意這個細節。
我掏出一張紙巾,從把手上蹭下一些白色顆粒,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這是什麽?”小虎湊上來問。
我用手摩挲著那些顆粒,答道:“是鹽。”
“這門把手上怎麽會有鹽呢?”劉小鵬問道。
我沒有直接回答劉小鵬的問題,而是帶著他們繼續往機頭方向走,仔細查過一圈之後,發現再無其他異樣,我們才離開倉庫。
“這鹽分很特殊,像是人體汗液蒸發出來的。”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看著天空中的大太陽說道。
那白色的顆粒狀東西像極了我們夏天打籃球,大汗淋漓,最後汗水幹了在球衣上留下的大量白色痕跡。
隻不過,人體蒸發形成的鹽分,要附著在艙門的金屬手柄上,而且還形成那樣的晶體,那得是多大的出汗量啊。
小虎和劉小鵬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我想表達什麽。
我走到一般,停了下來,再次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歎了口氣,轉身對小虎道:“這件事情,恐怕我不能管了。”
“為什麽!”小虎皺起眉頭大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