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還在製毒不是嗎？你在創造殘酷的現實！”
“不,這不是我創造的，我這裏隻是一個分部，還有更強大的力量在把控著毒品製作，而我隻是努力讓它的銷售渠道轉往國外。”
“國外？”閆寧有些困惑，“為什麽？去了那裏就不是殘酷的現實了嗎？”
“還是，但這是他們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沒錯。”老大的聲音帶著隱忍，“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你隻需要知道，從今往後，你需要帶著我進入這裏。”
“那……”閆寧往四周瞧了瞧，“那我們怎麽出去？”
“這個你不用操心，夜叉的地界有前往陽間的單向通道，隻是從陽間無法直接進入此地。”
閆寧跟著老大從車上下來，在空中飛翔的夜叉，在地上奔跑的夜叉,在河裏遊**的夜叉，全都跪倒在了原地，虔誠地向著老大進行朝拜。
在他們的眼裏，老大似乎成了一種信仰。
老大走到一個夜叉的身邊，將手伸出,那隻夜叉親昵地伸出頭，讓他撫摸自己的腦袋，就像是一隻狗讓他的主人撫摸一樣。
老大眼底泛出笑意，觀賞著這隻夜叉，像是在觀賞自己精心創造出的一個作品。
隨後,老大退後了幾步，拉開與閆寧的距離，嘴角微揚。
“嘭”的一聲，他的整個身體爆開，毛發噴張，骨頭發出哢吱哢吱生長的聲音，最後變成了一隻飛天夜叉。
那模樣和閆寧在地府看見的一模一樣，隻是變得更大，顏色也更深。
老大慢慢地飛向上空後，所有的夜叉都開始叩頭，嘴裏喃喃吟唱著神秘的咒語。
閆寧看見，每一個夜叉的頭上都出現了一條金色的光線，光線的最終方向皆往老大而去。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功德？
閆寧想，或許老大就是用這個東西維持自己的人形的。
這場儀式結束之後，老大又變回了人身，他鎮定自若，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挑選幾隻夜叉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