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但吐海裏了,安心財是啥.......”一時間我有點語塞,甚至有些惶恐,我究竟惹了什麽禍?
彼得鬆開我,走向艦首圍欄,朝著正中的那根粗壯的柱子看了又看,不斷的蹲下平視再站起來,隨後衝著眾人搖了搖頭,又再次問我:“這根柱子,你吐上了嗎?”
“那肯定沒有啊,我吐海裏了,確定以及肯定。”我應該沒記錯,我最多是扶著吐的。
彼得長舒一口氣,宣布著觀察結果:“上麵沒有嘔吐過的痕跡。”
林駟很平靜的看著我和阿拉薩,點點頭說道:“蔣平鷗,壞了規矩,於行不利,罰洗甲板一個月。王富貴,教導不利,致新人蔣平鷗規矩不詳,罰半月甲板。”
阿拉薩顯然十分不滿,可能是認為懲罰輕了,嘴裏嘀嘀咕咕的,但並沒有當麵頂撞林駟,林駟話鋒一轉道:“阿拉薩,可有不滿?”
“沒有不滿。”
“好,上了一條船,就是一家人。阿拉薩襲擊同伴,自作主張同樣當罰,甲板半個月!”林駟說完,看著阿拉薩,阿拉薩倒是沒再嘟囔嘀咕,很痛快的答應了。
老王說,洗甲板是海船上自古以來的懲罰,在古代洗甲板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工作,如此才可維持船的耐久性。工具是一種石塊,潑上海水然後擦擦擦,水手們通常稱其為“聖石磨洗”。
海螺號可不是木質的老船,平時也不怎麽洗甲板,因為在海螺號的甲板兩側和中央都有凸起可扭動的噴頭,能夠自動衝刷甲板。
老王說,這種技術造價昂貴,要進行整體管道結構改造,不亞於重造一艘船,海螺號花了重金,卻也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最終可通過噴灑淡化過的海水,對甲板進行衝刷,哪怕是高強度酸液噴在船上,也可以在無人操作下迅速衝刷幹淨,這是大多數軍艦上也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