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好痛,
陳如夜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摸自己的頭,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他看了一下右邊,上官慶也被綁在一根排水管上。
這時候,有一個黑影從遠處慢慢走了過來,他有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留著濃密的胡須,穿著一件髒兮兮的黑色風衣。
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銀閃的左輪手槍,指著兩人罵到:“你們這些肮髒的人販子,邪惡組織的幫凶,還有什麽話可說?”
“哢噠”那個大胡子壓下了左輪後麵的保險,對準了上官慶。
“饒、饒命!隻要你饒了我帶我出去,我爸能給你很多錢,房子車子美女什麽都會有。”
那個風衣男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回答錯誤。”他抬起槍對著那上官輕的眉心。
回答錯誤?這個風衣男想要什麽回答?陳如夜想了一下,開口道”“先生,我們雖然隻是最低等級的奴隸,但還是知道上麵一點消息的。”
那個風衣男把槍轉過來對著他,陳如夜咽了一口口水。
風衣男看著他道:“有趣,繼續說。”
“我是前兩天才被抓來的,更多的消息他比我知道的多點,我隻知道他們為首的好像是叫禦者,他有一個古怪的鈴鐺,隻要輕輕搖晃,就能讓昏睡的人像夢遊一樣跟著他。”
陳如夜喘了口氣又說道:“他們給我們這樣子的奴隸灌了一種藥,聽他們說隻要我們不能領到當天的解藥,就會直接死亡,今天我領到的解藥還沒吃,就放在我右邊的口袋裏”
那個風衣男伸手從陳如夜右邊的口袋裏掏出了那枚藥丸,刮下一點粉塵看了看,又放到鼻邊嗅了嗅,輕笑一聲:
“這不是屍蟞瓦的抑製藥嗎,一種很古老的技術了,隻要一直吃這種所謂的解要,那些附著在你胃裏腸裏的屍蟞卵就不會孵化,
但這可不是長久之計,時間長了卵還是會不斷的吸你器官的養份,會讓你的身體越來越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