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身華貴宮裝,臉上氣色異常紅潤的美人,趙宣忍不住感歎一嘴,“春宵苦短,朕真是不想離開你。”
這話,讓柳如玉又羞又燥。
怎麽聽,怎麽不是滋味,覺得好像是自己的錯,是自己令天子荒廢朝政似的。
這可不好!
……
上完早朝,踏出議政殿,劉公公才在趙宣耳邊輕聲道:“陛下,昨天半夜,田徑帶著西門海回來了。”
“哦?”趙宣龍顏大悅,立刻前往禦書房。
剛來到禦書房門外,就有一中年男人哭喊著撲到他腳邊,聲音嘶啞的嚎叫:“陛下,陛下。冤枉,我,我冤枉,您要給我西門家做主啊,陛下……”
趙宣擰眉,忍住撲鼻而來的惡臭,詢問:“你就是西門海?”
“是,我是,陛下,我冤枉。請您明察,為我西門家做主,做……”
或許是太激動了,又或許是五年苦勞太虛弱,西門海自顧自的像頭野獸般吼了一陣,兩眼一黑,暈倒過去。
看著暈倒在地的西門海,趙宣眉頭擰成川字,看向田徑,“怎麽回事?你沒在路上安撫他的情緒?”
田徑重重一歎,無辜的搖頭:“陛下,臣快馬加鞭趕到勞役城,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瘋瘋癲癲的,似乎連我都不認識了。
我和他好說歹說,他都不發一言,一說進京麵聖,他就跟發了瘋似的隨我回來,一路上隻喊冤枉,沒和我說任何話。”
趙宣一歎,“帶下去,讓禦醫醫治吧。”
劉公公看了眼西門海,“陛下,老奴覺得還是將他秘密安置在宮內吧,否則……”
趙宣知道,在劉公公心裏禮法高過一切,而且也是為他好!
說簡單點,西門海犯的罪是給先皇戴綠帽,有辱皇家威嚴。
他現在突然回來,難免有不法之人拿出來說事。
不過,通過西門海的反應,趙宣覺得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