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聞言,拱著手繼續道來。
“眼見知節愛將受傷,二郎我如何忍得,也殺意泛起,率領兩百玄甲軍忠士,和李元吉的禁軍混戰到了一起。”
“正殺得昏天黑地,難分難解之時,可能是激動了太極宮,那李建成和李元吉策馬前來,喝令了禁軍!”
“戰事得到短暫的平歇,李建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要以我論辯一番,其李元吉也口出不遜,大罵於我。”
“......說道言偏語高之處,那李元吉口口聲聲左一個太子,右一個太子,說我李二郎失蹤多時,貿然進犯皇宮,意圖謀反,定當誅殺!”
“口舌莫辯,尉遲恭哪裏忍得,道出一句,可是冒了天下大不韙的話語,一下子惹了太子黨羽的眾怒。”
李衛民臉色冷冽,眸子精光泛起,微微一眯,凝視李二,“尉遲恭說了什麽?”
李二悲道:“尉遲愛將,道出一句,天子隻能有一個太子,那就是李世民也!”
“誰知道這一句,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四下的禁軍,在李建成的一聲號令下,又對我等廝殺了起來!”
“紛亂中,尉遲忽然推了我一把,二郎我剛好躲過李元吉射來的一隻利箭,但也不慎,跌落馬下。”
“接著,又是幾道利箭,夾著嘯叫之風,盡皆射向於我,幸得坐騎作為掩體護我,但那馬匹身中數箭,也已然橫臥於地。”
“萬般危機之時,世民我隻好裝作死相,兩百玄甲軍苦戰,城內數萬禁軍,常何聞聲後,也率領一部重軍,還有左右屯營的禁軍也來接應。”
“兵變由此拉開巨大的變化,雙方你死我活,勢均力敵。”
“二郎我在尉遲的護送下,正要離開危機之徹,打算尋找一個隱蔽一些的掩體隻是,忽然腳下被一硬物絆倒,細細看來,這才想起這是尊公助我李二的法寶神器,一時間居然忘記了,不小心遺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