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川撫摸著米兒的後背,突然發現她腰間有一條一指長的傷疤。“你受過傷?”諸葛川摸著傷疤問道。
“這個你也忘了?”米兒反問。
“是啊,都忘了。”諸葛川回道。
“這是你砍的刀疤。”米兒平靜地回答。
“啊?我砍的?”諸葛川又被震驚到了,暗想: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簡直畜生不如啊!這麽可憐可愛的女孩怎麽下得去手?“我怎麽會用刀砍你?”諸葛川繼續追問。
“去年,你鍛刀時,突然發了瘋,舉著刀亂砍,我沒躲開。”米兒解釋道。
“你恨我麽?”諸葛川將臉貼在米兒頭發上,滿心愧疚地問道。
“不恨,你是發病了,不是真想傷我,不能怪你。”米兒將手搭在諸葛川捧著玉兔的手上,搖頭說道。
‘天啊,這都不恨我,好大度的女孩,愛死了!’
“我是一個傻子,還傷害你,那剛才發病差點死掉時,你為什麽還哭得那麽傷心啊?我死了,你就不用伺候我這個傻子了,也不會傷害你了啊。”諸葛川不解地問道。
“我是你家買來的丫頭,你要是死了,我就可能被趕出去或者又要被賣了,萬一賣給一個糟老頭子做陪房那就慘了,陪著你總比陪著糟老頭子強啊!再說,你要是死了,別人就會說我是不祥的女人,這種女人經常被買去配冥婚。”米兒解釋道。
‘誠實的小女人,不會說謊話,但是這種女人在曾經的世界裏都快絕跡了啊,太可愛了。’諸葛川仰起頭,在米兒耳邊說道:“米兒,咱們結婚吧?”
“結婚是什麽意思?”米兒側過臉,疑惑的眼神看著諸葛川問道。
“哦,就是,就是我娶你!”諸葛川想了一句這個時代米兒能聽懂的話說道。
“嗬嗬,你真的徹底瘋了,我是夫人買來的陪房丫頭,連給你做小妾的資格都沒有,還要娶我?”米兒掩口笑起來,笑得玉兔奔奔跳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