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參謀被帶回了中統,但公文包裏除了一些票據,並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多次審問無果,呂步青因為馮立新的事情更加覺得隻有動刑才能解決問題,但被沈林攔了下來。審訊室裏,沈林親自負責審問。
“你和馮立新之間是什麽關係?”
這個問題已經被問了很多遍,對麵的秦參謀一臉消極,十分不耐煩:“我說過很多次了!我跟馮立新就是生意上的關係,我在國防部軍需處可以幫他在生意上找些軍隊的門路,當然他也為我賺錢,互惠互利。”
中統這邊沒有什麽明確的證據,他這樣一口咬定,頂多就是些不入眼的小錯。
沈林接著又問:“誰能證明你們在做生意,這事兒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都是些不能上台麵的事兒,走私軍需物資這種事情更得謹慎,哪能到處宣揚。
秦參謀眼神定定地瞧著沈林,嘲諷一笑:“你覺得呢?這種事情我會讓更多人知道嗎?”
話題看似結束,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沈林眼神並沒有從秦參謀身上挪開,而是將筆往麵前的桌案上重重一拍,身子微微往前傾斜。
“你就沒別的可說的了?”
秦參謀繼續裝傻:“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生意上的事情嗎?”
“任何事你都必須如實回答。”沈林語氣堅定,麵目愈發嚴肅起來。
秦參謀卻並沒有當一回事,反倒用一種蔑視的態度說著:“這些生意上的事兒牽扯的人很多,問太多對你們中統並不好。”
這樣的提醒或許對羅立忠有用,但沈林絲毫不會因此而動搖,他就像什麽都沒有聽見一般,依舊繼續追問:“我在很多單據上看到‘會員入股’的字樣,這個會員指的是什麽?”
“沒什麽,隨便寫的,不可以嗎?”
秦參謀雖然心裏有些慌張,但表麵上看來,此刻的他比這裏任何人都要放鬆,還是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