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啞巴姓應名傑,曾經那應家也是江南道一戶大戶人人家,隻不過不知怎麽回事,這應家這些年來是人丁單薄,能拿得出手的也便是這個應傑應舉人了。”方牟解釋道。
安芷點了點頭,既然這個應傑是個舉人,那麽這案件便不一般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因此下官才不得不求助大人。”方牟道。
“本官知道了,你先帶本官去看看二人的屍/首吧。”方牟言語中再三請安芷幫忙,安芷的目的也已經達到,而且自方牟處,安芷也知道了一些新信息,於是她開口道。
見安芷這般說,方牟自然是大喜過望,於是急忙道:“馬車下官已經備好,安大人,請。”
“方大人,您這安排,看來,本官這是不幫也得幫啊。”安芷淡淡道道。
“下官不敢,下官隻是以防萬一……”方牟急忙解釋。
“罷了罷了,你先帶我去吧。”
一路上,方牟又對安芷說了一些案情,以便於安芷更好地查案,安芷自然是洗耳恭聽,對於這件事,她能知道的信息不管是什麽,自然是越多越好,這樣才能讓她提煉出有用的信息來。
因為天氣炎熱,應傑與杜秉的屍體被存放在縣衙仵作專用的冰窟裏,安芷跟著方牟一路進了冰窟,方牟還將縣衙的仵作給喊了過來,可以說,這人相當地細心,安芷在心中下了定論,在這麽細心的人麵前,她須得小心翼翼,免得被看出什麽來。
安芷首先去看了看杜秉,一看到那個前幾日還在嶽府被自己定案的人,不知道為何那嶽尹之竟然將他放了出來,那陸家想必也是得到了一定的補償,並沒有來鬧,而現在,這人毫無生氣地躺在自己麵前,他的胸口,被橫七豎八地劃拉了很多刀,那傷口很深,尤其是過了這麽許久後,看上去非常觸目驚心。
“死因是一刀刺中心髒。”仵作在一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