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芷點了點頭。
這麽一想便通了。
鄭小玉將被錯認為安小姐的鄭小姐給推入了河中,而真正的安小姐因為目睹了真相,被嚇得不敢說什麽,而當時的場景又是十分混亂,安小姐才下水就被人救了上來,而且還是鄭府的人,她本想說出真相,然而聽得丫鬟說安府的小姐好像快不行了,嚇得臉色刷白,隻得先回了鄭府再作打算。
這一切怎麽瞞得過浸**官場多年的鄭老爺?雖然對女兒並不關注,然而他還是覺察到了自己女兒的反常,雖然安小姐再三避免與鄭老爺接觸,又暗中精心描繪妝容,並且稱病臥床,然而人一旦起了疑心,是怎麽都瞞不過了的,鄭齊很快便知道了真相,當然,也就是從哪個時候,鄭齊便開始報複。
“真虧你想的出來。”蕭恒裕讚許地看著安芷,隻把安芷鬧了個大紅臉。
“你有何依據呢?”蕭恒裕又問道。
“這個,咳……其實,其實微臣後麵想通這個案子後,又見了鄭小玉一次,因此……”安芷解釋道,“破案自然是要有理有據,空泛的紙上談兵也隻是微臣的憑空想象而已,找不到物證,也得找到人證,而此案中,能唯一告訴微臣真相的,微臣也隻能想到鄭小玉了。”
蕭恒裕讚許地點了點頭,他就是欣賞安芷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兒,即使再曲折再難辦的事,隻要有心,又有什麽辦不成呢?
“那麽應傑呢?”蕭恒裕又問道。
“哎,這話微臣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安芷偷偷瞟了幾眼蕭恒裕。
“有本王在,你怕什麽?”蕭恒裕明白了安芷眼中的意思,立即保證道。
“那個應傑,倒是還真沒有什麽線索,不過,微臣想,這應傑也定是和鄭府脫不了幹係。”
聽完這段,蕭恒裕翻了一個白眼。
“據微臣所知,那應當是鄭齊派了人將安小姐要在那牆邊見他的消息透露給了應傑,因此應傑才會出現在那裏。而之前,應傑又曾是鄭齊的門生,因此對於安小姐身世一事多少有點知情,因此這才毫不懷疑地前去赴約,誰知道人啊,就是這般,若是知道的太多,又沒有隱忍之力,總是要被除去的,因此鄭老爺假借他人之手,輕鬆地除掉了應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