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此玉乃是當年南疆歸順之時進貢的一方溫玉,先皇當時十分滿意清河王的表現,因此派了當時宮廷最出眾的工匠將那方溫玉給打磨成了一對玉佩賜予清河王家族。”蕭恒裕道,“你看,這玉佩上的圖騰,名玉蟾,乃是清河王家族的圖騰。”
安芷這才細細看玉佩上的圖案,因為之前就發現這圖案很像蟾蜍,但是她實在是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家族會拿蟾蜍做圖騰,因此並沒有往這方麵想去,此刻經過蕭恒裕一提醒,她便注意到了。
“南疆清河王,是土生土長的南疆人,最初的時候,族裏往往會有一個巫者擅長蠱術,而能駕馭玉蟾則是達到了蠱術的最高境界,清河王家族曾經陷入困難的時候,多次得蠱術相助,因此,他們家族將玉蟾作為圖騰。”蕭恒裕像是看出了安芷的疑惑,給她解答道。
“原來如此。”安芷點了點頭,這也難怪,“可是,現在南疆不是禁蠱術嗎?”
“嗬。”蕭恒裕輕笑出聲,“禁什麽,還不是當權者說了算?這清河王家族利用民心將會蠱術的人都給驅逐出了南疆,以至於各種蠱術漸漸失傳,這樣子,他們家族的蠱術便是這南疆最強大,最獨一無二的蠱術,這樣更便於他們統治南疆。”
“可是,照王爺這麽說,那這玉佩應當是清河王家族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怎麽會在那男子身上?然後竟然還落在了那山洞裏。”
“這,就不得而知了。”蕭恒裕促狹地道,“我們斷案如神的安大人,竟然會想不到嗎?”
“線索這般少,下官又對南疆知之甚少,怎麽可能知道?”安芷皺了皺眉頭。
從陳閣老家中出來,已近晌午。光靠手中的線索,雖然此刻人們都已經傳開了這“采花賊”又犯案了,但是憑著這些,遠遠不夠將這個案件與那“采花賊”聯係到一起,但是,這陳閣老府上也算是戒備森嚴,若不是那猖狂的采花賊,又有那個膽大包天的人敢闖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