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玉玲一案的案發一個多月後。
老隊長向分管副局長進行了匯報和申請,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尋人”以求獲得新線索。
隨後,老隊長也聯係了市局更為專業的技術人員,在三名受害者容貌的基礎上進行了修改,並更改了發型和衣著,製作了畫像,並將畫像和相關形象描述通過電視台、報紙以“尋人啟事”的方式進行了播放和刊登。
在“尋人啟事”發布之初,確實收到了一些熱心人提供的線索,在針對這些線索進行核實之後,又逐一排除了。
這些女性要麽外形與畫像有些相似,要麽衣著與畫像有些相似,沒有一個人在外形和衣著上全部符合條件。
我一麵經曆著希望,一麵又被失望衝擊。
直至再也沒有電話打進值班室。
我和邱楚義坐在那裏,守著冷清的電話,失落地看向彼此。
與此同時,也出現了一些關於老隊長的議論,有些同事也在背後對老隊長指指點點。
這讓我感覺挫敗又煩躁。
就在此時,老隊長卻叫我和邱楚義去了他家吃飯,溫馨的氣氛和師母的拿手好菜讓我的糟糕情緒緩解了不少。
席間,我向老隊長表示了歉意。
老隊長笑了笑:“你又沒有做錯,為什麽要道歉呢!”
我無奈地說:“就是因為您聽了我的建議,才會找到副局長,然後這麽大張旗鼓地繼續尋找,現在沒有達到預期,找到線索,還讓您被人指指點點,隨便議論。”
老隊長一邊讓我吃菜,一邊淡然地說:“嘴巴長在別人的臉上,咱們也控製不了。”
我點了點頭。
老隊長又說:“再說了,我是你們的師父,師父還能是白叫的嗎,放心吧,隻要有師父在,你們隻管安心破案,你們的師父就是剛頭鐵腦,這麽一點閑言碎語根本傷不到我的。”
聽到這裏,我既愧疚又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