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楊秀玲說說,今天為啥不去上課,為啥跳江?她哇一下哭了,說昨晚上有個qq好友給她發來一個鏈接,說裏麵有她。她好奇之下點開看看,沒想到竟然是她跟呂長波的**視頻。
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今早更不敢上班,甚至想了好久,她越發覺得沒臉見人,就選擇去跳江了。
我聽完有疑問,甚至這疑問在之前跟她橋上談話時就有了,我問她:“視頻不是你發的麽?”楊秀玲使勁搖頭。我有印象,視頻是昨天晚上七點多發的。我又問她,這時間她在做什麽。
她告訴我,她當時給學生上晚自習呢,等回家後才看到qq的留言。
我心說她這不在場的證據可真牛,有少說四五十個學生做證人。而且這麽一來,也真的把她是發布者的可能性排除了。逗哥打了個噴嚏,又接話問:“發鏈接的qq好友是誰?”
我明白逗哥意思,這qq好友有可疑。但楊秀玲說她也不認識這個好友,當時這人主動加她時,說是她以前帶過的學生。她工作這麽多年,帶過太多人了,她記不過來,也就對這qq好友沒太在意。
我突然有個不好的直覺,我們從這qq好友上查不到啥線索。但我還是讓楊秀玲找到那qq好友的號碼,把它發給我們分局的技術組同事了。
之後我和逗哥又問了一些問題,沒啥大發現。我們就先把楊秀玲留在審訊室,我倆出去後,給罪眼打了個電話。我隻是匯報情況,罪眼聽完後沉默好久,給我倆下命令說:“回來繼續調查,楊秀玲的事,你們不用管了。”
就這樣,我和逗哥白折騰這麽一整天。我倆回到哈市時,是後半夜了。我還給醫院打個電話,按護士說,呂長波又昏迷了。我倆再想問啥也問不到了。我也特想吐槽,這哥們昏的太不是時候。
我問逗哥:“要不要我哥倆再回警局住一晚?”逗哥說不用了,他想回家了,而且吉利車的事,他一想,早晚都得跟媳婦說,都得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