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眼把蹲點這麽艱巨的任務交給我和逗哥了,另外他也派了兩組線人配合我倆。我倆一下子跟倒班工人差不多了,別人是朝九晚五,我倆成了晚九朝五了。
到了晚間,我跟逗哥坐一輛車,另兩組線人分別坐兩輛車。我們把車各自找個既不顯眼又能借著望遠鏡觀察到西大橋的地方停靠下來。我們三輛車之間都能用對講機聯係到,但那兩組線人很沉默,沒有正事的情況下,壓根不跟我倆打交道。
我和逗哥也沒打擾他們,聊天啥的,也不開著對講機。這樣一晃過了兩天,我們沒啥收獲,整個西大橋連那個拍客的影子都沒有。我和逗哥都有些沉不住氣了,怕這小子離開哈市了,但又一商量,想再蹲幾個晚上試試運氣。
又是一個淩晨四點,逗哥蜷在副駕駛上,正張個大嘴,打著呼嚕睡得正酣,我其實也挺困的,全靠玩手機遊戲提神。這次偶爾舉著望遠鏡一看,我心裏咯噔一下,有個黑影正往西大橋上走,他還背著一個包。
我趕緊扒拉逗哥,逗哥絕對是睡大發了,突然醒來時,整個人一激靈。他問我咋了,但沒等我回答呢,對講機響了,有個聲音說:“頭兒,目標出現了。”
我暗自讚了一句,心說這幫線人沒偷懶。而且這麽一來,也不用我跟逗哥再多解釋啥了。逗哥急忙搶過望遠鏡觀察一番,還很肯定地跟我說:“沒錯,就這兔崽子!”
兩組線人看我和逗哥遲遲沒回複,又有人問:“接下來怎麽弄?”
我和逗哥商量幾句,逗哥拿對講機回複,讓那兩組線人按兵不動,繼續緊盯就行了,而我倆,這就開車過去。
兩組線人先後回了句“收到”。我一踩油門,讓我們的車迅速開上了西大橋。
那黑影此刻已經停下來了,正站在一個欄杆旁,還把背包打開了,拿出一個單反相機。我把車開到他旁邊,沒等停好呢,逗哥就急不可耐的跳下去。我慢了半拍。我倆一左一右站在拍客身旁。